新婚的第一天,苏简安就在这种愤愤不平的情绪中度过了。 ……
苏简安恍惚明白过来,陆薄言是真的不意外、不震惊,她没有吓到他。 为了证明她的猜测,她点开了新闻(未完待续)
室内很黑,从外面投进来的微光正好照在粉笔尸体轮廓上,苏简安脑海中浮现出今天早上被害人躺在那儿被肢解的惨状,似乎又在空气中嗅到了浓浓的血腥味。 陆薄言注意到苏简安的异常,顺着她的目光看下去,那个手镯下面写的捐赠人,是蒋雪丽,她的继母。
在这方面苏亦承和陆薄言惊人的相似,他们的举止永远优雅疏离,眸底永远平静无波,偶尔有笑意在眸底浮现,也是深邃莫测的,旁人根本琢磨不出他们的喜怒。 陆薄言出去后,苏简安主动问:“滕叔,您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?”
苏简安下车,转过身笑着朝陆薄言挥了挥手,然后就拎着前天买的零食走进了警局。 陆薄言沉吟了片刻:“没问题。”